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桔梗花

含眛信,注意避雷,(反正我已经被太太拉入邪教,疯狂安利给你们)

桔梗花语:一种是“永恒的爱、不变的爱、诚实、柔顺、永世不忘的爱”,另一种是“无望的爱”

“陛下,今日早朝时李尚书上奏说……”皇帝身边的小太监唯唯诺诺的说着。

“说什么?”刘邦的眼神漫无目的的扫过御花园的花丛,最后轻飘飘的落在了他身上。那小太监吓得立刻跪了下去,急声道“说楚王殿下想要谋反。”

“谋反?呵呵,你们真的是太看得起雏儿了。那李尚书也真是厉害,雏儿为朕打天下时他在哪里?”清冷的声色似乎不带任何感情色彩,伺候刘邦时间长的人都知道,刘邦他,生气了。
于是乎,御花园里的人都跪了下去,刘邦看的心烦气躁,甩手回了书房。

到了书房里却听到萧何,陈平来的消息。

“陛下万岁。”两人下跪请安。

“起来。”刘邦看都没看他们“今日早朝时李尚书说韩信将要谋反,你们怎么看?”

“陛下英明,臣等正是为这件事而来。”陈平和萧何心照不宣的笑了笑。

“陛下,是与不是,您去亲自看看不就知道了吗?臣听说,项羽旧部钟离眜最近在楚王封地出现过。”萧何笑了笑,陈平果然聪明。

刘邦皱了皱眉,“我就以这个由头去?”

“陛下,听闻云梦泽是个游玩的好地方。” 萧何接下他的话。

“如此,甚好。”刘邦抚掌大笑“传朕旨意,即日,朕将前往云梦泽游玩,请楚王做好准备迎接朕。”

“陛下,臣等告退。”

不日刘邦就启程去了云梦泽。另一边,韩信府上倒是来了一位“客人”

韩信正在书房看书,一道人影从 窗户撞了进来。韩信一看,这不是钟离眜吗?还没等他惊讶完,就听到外面有侍卫大喊着“好好搜,千万别让他跑了。”

韩信这才看见钟离眜肩上有一道剑伤,正在往外留着血。“你先躲起来。”韩信嘱咐了一声便打开门走了出去。

“怎么了?王侍卫,你这是何意?”韩信不解的问他。

“楚王殿下见谅,方才属下正在追捕项羽旧部,看到他往楚王殿下府上来了。还请楚王殿下通融一下。”他伸出手做了个请的姿势。

韩信看都没看他,大声说到“刚才本王正与妻子行房之事,还请王侍卫搜的时候不要扰到她。”话一出口,周围的人皆是一惊,楚王还真是,不拘小节,白日宣淫还说的那么理所应当。但是动作并没有停,几个人直接进去搜,却什么都没找到,只能侥幸而归。

王侍卫见什么都没有便朝韩信做辑,“殿下,属下也是奉命行事,还请殿下不要怪罪。”

“自然不会。”韩信说着正要往里面走。

“容属下说一句,想必楚王殿下也知道圣上来了梦泽,名为游云梦泽,实为干什么属下就不说了,楚王殿下是聪明人,知道怎么才能让圣上高兴吧。”他说完躬身就要退下,走之前又补了一句“楚王殿下和‘夫人’玩的高兴。”

韩信身上已经是冷汗津津,走进书房就把门反锁上了。

“钟离兄,没事吧。”果然,垂下的帷幕后出现了一个身影,正是钟离眜。

“重言为什么不让他们带走我?”钟离眜在赌,赌他对他还有一丝情意。

“昔日与钟离兄出生入死过,今日钟离兄有难,信自然要帮。”

“是吗?”钟离眜略带苦涩的声音传来,片刻又出现在韩信面前。他抓住韩信的肩膀,强迫他看着自己的眼睛“重言当真对我不曾有半分情意。”韩信慌忙错过他的眼神“当然。”“重言,你在他身上付出的爱势必得不到回报,不如与我一起谋反……”话还没说完就被韩信堵上了嘴。“这种话以后切莫再说,我现在已是楚王,怎么可以对陛下怀有不轨之心。”钟离眜无声的笑了,笑的惨淡,他摸着韩信衣服上的纹路“是桔梗花吧,你对他还真是死心塌地。”韩信皱了皱眉,他有不好的预感“怎么了?”“既然你不愿意,那便杀了我吧。”“不可能,我办不到。”韩信甩开他的手,冷着一张脸。钟离眜抓住他的手,往他手里塞了一把匕首抵在自己的胸口,靠近他的耳朵“重言,我爱你。比他更爱你。”说罢吻上他的唇,手上猛一用力,韩信觉得有温热的东西喷溅在手上。他抬起胳膊搂上他,他有力的手臂紧紧箍住他的腰。他们忘情的吻着,哪怕生命在流逝也阻挡不了。直到韩信快要喘不过气来,他才放手。韩信靠在他胸前喘息片刻便抬起脸“我去找药给你包扎。”钟离眜垂下眸子,心中的苦涩荡漾开,他拉过他紧紧抱住“我真的,爱你。”说完便没了气息。韩信抱住他不断往下堕落的身体,神色复杂。然后就听到了身后刘邦戏谑的声音“韩卿好本事,短短几个月又有一个男人愿意为韩信而死。”话里竟隐隐有些醋味 ,他为了他以一人之力压住朝廷那些老狐狸的闲言碎语,为了他日夜兼程到这里见他,却看见他与别人拥吻,还是他下令追捕的项羽旧部,这叫他如何不气。把钟离眜放好之后,韩信缓缓对刘邦行了三跪九拜的大礼方回答他“信对钟离兄并无私情。”他这种态度令刘邦更是恼火,最后竟甩手离去。等刘邦真的离去后,韩信抚着衣服上绣的桔梗花苦涩的笑了,无望的爱啊,从那时不就知道了吗?为什么,还要抱有希望呢?其实,只要刚刚刘邦回头,他还是会解释,会挽留他。但是,他毫不犹豫的走了。

刚刚收拾完残局,就有消息令他去迎接圣上。他称病未去,只能由他的夫人代他去。刘邦不喜他的夫人,他的夫人也不喜刘邦,无望的爱,谁不是呢?夫君,你爱的人,竟是如此不堪。

次日,又有消息让他带上钟离眜的人头去面见圣上。他带上了他的尸首,面无表情的见到刘邦,行过礼后把钟离眜的人头交上,这是他死前最后的愿望,他,必须达成。“朕以为,韩卿是会不舍的,毕竟,这是韩卿新勾搭上的人。”刘邦的声音再次传来。韩信的额头再次触到地面“臣,不敢。”“不敢?呵,朕竟不知这世间还有韩卿不敢的事。”韩信并没有接话,只是安静的跪在那里,闭上了眼睛。是真的,不敢了。刘邦倒也没干什么,只是以私藏朝廷重犯的罪名把他带了回去。

值到最后,韩信都没再说一句话。无论是降为淮阴侯时,还是踏入长乐宫时。

淮阴侯死后并没有多少人去吊丧,一来,在京城没有多少朋友,二来,谁都不愿意和乱臣贼子扯上关系惹陛下不高兴。只有张良一人吧,去看了他,萧何想去,但是韩信的夫人并没有让他进去。刘邦来到这里,她倒是放了进去。她说,我知道夫君爱的人是你,只求你不要再纠缠他了。

他摸着韩信死前最爱的衣物,桔梗吗?还真的是,无望呢。

其实这两种花语都适合他们,永恒不变 ,诚实柔顺,永世不忘而又无望的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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